出去玩,玩累了,夜里就能好好休息,没想到,非但没能把隆庆骗出去,自己反倒被抓来当苦力。

他想着每日来替父皇批阅奏章也行,拉着他一起就是了。反正不管做什么,就是要消耗他的精力。

可是一连好几日,他都没有在乾清宫看到父皇,因为隆庆宿在了后宫。

朱翊钧毕竟已经十三岁,不再是小孩子,也不能随意出入后宫。

这他就真没办法了,一怒之下,奏章也不批了,每日在清宁宫的院子里练剑,一练就是两个时辰。他倒是不怕冷,就是周围的太监冻得瑟瑟发抖。

转眼就到了过年,朱翊钧也没心思去张居正家里串门。不管是月朗星稀,还是风雪交加,一到夜里他就上房顶,看看东西六宫哪一处灯火最亮,就知道他父皇今晚宿在哪里。

正月下旬,隆庆还是病倒了,手腕上生了火疮,一直不能愈合。

朱翊钧专门叫来太医,询问隆庆的病情,太医欲言又止,再给他说了好大一段病机,朱翊钧虽然没有研读过医书,但也不难听出,他爹本就体弱,又虚劳日久,病势缠绵,很难痊愈。

都以为皇上这词能安分几日,毕竟性命要紧,隆庆也的确如此。

可静养了半个月,病情刚有了好转,这天夜里,朱翊钧又看到有后宫女子被太监引进了乾清宫,还来了两个。

这两位美人是去年才封的,深得隆庆宠爱,珠翠锦缎赐了一大堆,打扮得花枝招展,满面含春走进乾清宫。

朱翊钧翻身从屋顶下来,王安哈欠打了一半,赶紧跟上:“殿下,准备休息了吗?奴婢让人准备热水。”

朱翊钧没说话,回到寝殿,取了挂在墙上的七星剑,转身就往外走。

王安追在他身后:“殿下,时辰不早了,明儿再练吧。”

朱翊钧在门口撞见了冯保,却没说话,大步迈过庭院,往宫门外走。

冯保见他神色不对,赶紧跟上。朱翊钧施展轻功,眨眼间就走出去几仗开外,刘守有从另一边出来,只隐约看到他的身影,也提气追了上去。

朱翊钧直奔乾清宫西暖阁,那是隆庆的寝殿。冯保心知要出事,赶紧遣了王安去请皇后。

暖阁里正热闹着,太监守在院外,朱翊钧二话不说就往里闯,太监们赶紧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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